青岚雪

喜欢写文和画画,但是成品停留在摸鱼等级......
湾家人,更新频率大概是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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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除夕24h-冬日宴|20:10】除夕夜雨

ooc,私设如山,笔渣,起名废,文不对题,短小。



下雨了。



雨点啪啪的打在窗上,大过年的,老天爷却不大赏脸,阵阵夜来的西北雨肆虐着,这可让人伤了脑筋,在家的还好,但对于留在俱乐部加训的黄少天来说,却并非如此了。



他出道不过一个半赛季,各方面自是还有得练。训练室里,他一个一个程式练着,一个一个操作敲着,入夜,敲击键盘的声音终于停了,他关机,拿下耳麦,坐着手操正准备回家团圆时,就听到窗外骤雨,忽起。



他顿时懵了,雨是不成问题,但为啥这种午后雷阵雨会在夜晚骤然降临?他小小吐了一下槽,这种雨下不久,他也没打算叫出租车,横竖等一下再骑摩托车回家,不过十几分钟路程,叫出租车还得塞呢。



他瞥瞥外头,想着这雨几时能停,一边做着手操,一边走回宿舍,打点一个轻便的行李,回家过个夜。



他走到自己门外,却发现宿舍的灯仍然亮着,他微微讶异,推门走了进去,便看见他的室友,喻文州,还坐在桌前,看着厚厚的资料。



“欸??文州你不回家啊?前几年你不是都回去的吗?都晚上了还不回去?我记得你家不在广州的吧?你这是......”黄少天一开口便丢了一大堆问题,喻文州马上打断了他“我家湖北的,前几天封了不能回了,就留在蓝雨。少天出门记得戴口罩呀!”“欸?????你也是戴口罩呀!最近疫情扩散了,多洗手!”黄少天避重就轻,知道有家不能回,是多痛苦,也就不提那事了“嗯,少天也是。“喻文州心领,点头回道。



似乎就总有这种不言的默契,两人均是看事通透,却总在对方那处,更通透些。谁也不知道这样的感情该称为什么,说是友谊,却总在不经意的对眼之间怦然心动;说是爱情,却能心无惊澜的勾肩搭背。



黄少天收拾了几件衣服,手机耳机也都塞进背包,戴上口罩便要走了,就在这时,喻文州开口道“雨停了吗?”“还没,我先去门口等着,指不定一会儿停了我马上回去,这么晚了还没回,我妈非得打死我不可。”黄少天答着,“既然还没停,少天再陪我一下子吧,这么晚了整栋具乐部只剩门卫大爷,怪可怕的。”“哦好,文州你不怕我吵就行。”



“蛤……哦。”黃少天稍稍愣了一下,但還是應了下來,這等雨的時間反正是無聊定了,筆記本收在背包裡,這沒幾十分鐘的也懶得拿出來,要麼玩些手遊,要麼就是和喻文州尋事情做,這會兒喻文州開了口,他也就走到了他身旁,翻著那摞資料,看著電腦錄像。

 

 

時間就在一句句的討論與分析中流逝,兩個以判斷,分析及推理聞名的選手,自是將比賽剖析的無比透徹,但黃少天愈聊,愈覺四周的空氣愈發尷尬,每個眼神的相交,都如糖蜜般黏稠;每個不經意的相觸,都像鴻毛輕搔心尖一樣,令他心癢,卻又不由自主的羞澀。

 

 

驟然,窗外急雨忽停,耳邊的喧囂清淨了,喻文州一掃房內,黃少天隨手丟在床上的背包旁,因為通知亮起的手機“劍與詛咒”鎖屏,充滿兩人筆跡的資料,自己筆記本裡對於黃少天特別詳盡的分析,無一不散發著淡淡的曖昧。他聽著愈來愈小的雨聲,輕勾唇角,輕輕地吐出一句話語。



“我喜欢你,少天。”喻文州轻声道,又怎逃得过黄少天这机会主义者的耳朵,霎时间,脸直红到了耳根子,平日大咧咧的男孩子像个娇羞的大姑娘般,一拎背包,叫着“雨停了,文州,明年见!”便冲出了宿舍门。



俱乐部门口,只余檐下滴着水珠串儿,黄少天一催油门,驶入凉凉夜色之中。



是啊,这种若有若无的心悸,若即若离的关系,总在不经意之间让我沦陷,我身在此中,看不清它的真面目,这不就是那书上说的,喜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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