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岚雪

喜欢写文和画画,但是成品停留在摸鱼等级......
湾家人,更新频率大概是週更
头像和封面取自@师絵太太的作品

【王杰希x你】故园目断伤心切

笔渣,ooc预警,私设如山,可能有点沙雕,伪‧双向暗恋。
求轻喷,文末附实景图。(海量慎入

文不对题系列。
本文一半虚构,一半笔者个人经历,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算是有点架空,就当架空来看会少掉一些纠结…… 

此文纯属我回小学时看到校园被毁(误时的心声,有些地方时空怪怪的请见谅… 

私设女主名叫殷寒碧,取自姜夔《暗香》中“长记曾携手处,千树压,西湖寒碧。” 



初秋的B市仍然有些热,却已感受的到秋意,你周日下午难得没有陷于功课与学业中,便出了家门遛跶,闲庭信步中走到了你昔日读的小学。


你虽然住的离小学不远,但却极少绕至这里,你想了想,上次来时已经是三、四年前了,似乎心中总是有一处不情愿你来到这地方。


一踏进大门,心中便似刀割般的痛,你清楚的看见,童年最引以为傲的大槐树,被砍掉了三棵,只遗留下一截截树墩,那年轮刻画着的童年回忆,一幕幕显现在你眼前;小时最爱玩的树屋,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连踩在上面晃荡的绳索也不见了;下去时总要检查有没有狗秽 的沙坑,被填平了一座,东南侧的两架溜滑梯,一架被果园取而代之,一架预定拆除…… 


你就这样信步于校园内,看着回忆一点点的流失,突然发觉,这校园,你不认识了。


最后,你止步于南侧的游乐架旁,一个M字型的攀爬架,分成三排,每排上都有一条一条的横杠,被漆的五彩缤纷,但如今,鲜红,明黄,宝蓝,嫩绿,纯白的五色漆已斑驳不堪,外面更已围上了封锁线,准备如他旁边的器材般,销声匿迹。


你握住立柱,用力晃了晃,它仍然是屹立不摇的,你想不通为何要对承载了无数回忆的它如此轻易的宣判死刑,你爬上了顶端,想起了自己以前有惧高症,总爬上一半时就抖个不停,泪珠滚滚而下,认怂的回到平地,直到,他出现。


第一次登顶是在那个男孩的帮助下,被他牵着手拉上去的,他那属于小男孩的大眼睛中仿佛闪烁着万千星辰,眼底是无边无际的喜悦,你看着他嘴角纯真而张扬的弧度,心底一暖,一抹天真的笑容荡漾在你的唇上。


那年,你八岁,你很清楚的知道,你喜欢这个男孩,而他似乎也挺喜欢你的,不管做什么都捎你一个,一下课就用他尚未变声的稚嫩童音“寒寒,寒寒”的唤着,虽然和你同年,却始终以一个大哥哥的姿态照顾你。


而他从不对任何其他女孩如此做。


于是,你们长大了。


十三岁那年,你们上了初中,他迷上了一款叫“荣耀”的游戏,而你却不怎么会玩,于是他手把手的教你,你偶尔看着他认真的脸庞,他脸上的婴儿肥早已褪去,五官渐趋锋利,一双眼睛中没有了童年时单纯的快乐,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好奇与憧憬,只有眼底的星辰仍然璀璨,对你的态度仍然温柔,你余光扫过他覆在你手上控制滑鼠的手,看那只手甩着滑鼠划出一道华丽而诡异的轨迹,缓缓轻勾唇角。


十六岁那年,你们阴错阳差地考进了同一间高中,但不同班,想着就算被发卡至少可以避而不见,一个初秋的下午,你鼓起勇气,托闺蜜在他抽屉中偷偷塞了张卡片,约他那天放学后在俗称“波浪桥”的小学M型攀爬架上,你们初次相视而笑的地方。


但他没来。


你当天塞完卡片后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男孩坐在他位置上,面上是一贯的淡漠清冷,你亲眼看着闺蜜将卡片塞在他抽屉中,然而,抽屉的卡片已消失无踪。


他有看,但他没来。


你不甘心,托闺蜜去问他为什么,心底希冀着他有什么急事以至于不能来,虽然你知道若是这样,他一定会和你说。


“他说打游戏。”闺蜜说“我不信。”你倔强的说,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儿“碧碧啊,你相信我,他真是这样说的。”你没答话,因为事实确凿,他没来,你也知道一般他放学后就是打游戏。



豆大的泪珠终于不争气的落下,你伏在闺蜜怀里泣不成声,却没看见闺蜜复杂的脸色。



把你推落崩溃深渊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段聊天纪录。



千树寒碧:你……有拿到卡片么?

璀璨星辰:有,寒寒怎么了?

千树寒碧:有去么?

璀璨星辰:没有。

千树寒碧:为什么?

璀璨星辰:不喜欢为什么要去?不如打荣耀。

千树寒碧:你狠。


接着狠狠的关机。


璀璨星辰。


这是一年仲夏,你替他取的qq名,后来他再也没改,而你现在却只觉此中满含讽刺。


你那天用了多少心思,衣服,发型,光影掩映,而你就在那上面待了整整两小时,因为他还没来,你便一等再等,最后只能默默地步出校门。


心中多少怨恨,多少愁绪,都无法让你忘记他,到了现在,你也只能道一句,天凉好个秋。


你静静坐在高点,看着操场上一改几年前的一片空旷,变为四周小区人们的休闲场所,开口唱着歌,你从小爱唱歌,音准技巧什么的也都不错,倒是不怕别人讪笑。


“(此处有两个版本,较凄切版的生死作相思,较轻快版的你的酒馆对我打了烊,后面作者私心使用前者的歌词)“ 



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成曲中人,泪水如珍珠断线般滑落,你却一脸淡漠,情到浓时情转薄,多情却似总无情,情已非鉴于言表的爱恋,而是渗入骨血的依赖,你任由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到四年前,十六岁的你不甘的眼泪坠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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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草战队的诸位包的严严实实的出现在小学的校门口。


昨天是第五赛季第二轮常规赛,微草在主场7:3战胜了嘉世,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今天例行训练结束后,一群人——主要是方士谦——便拉着几个训练营中成绩拔群的小孩玩了大冒险,结果王杰希输了,方士谦便要他带他们去他的小学,初中,或高中。


也好久没有回小学看看了,小学也离俱乐部最近,王杰希想“小学吧。”他开口。


于是王杰希领路,他们徒步了十分钟,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校门口。


一进校门,许久未曾回母校的王杰希也愣住了,满是人群的操场,一片荒漠变为果园,三截分立三角的树墩,这……这还是自己回忆中的那个母校么?


“变太多了啊。”他感慨着,步下门口的大斜坡,一众队员跟着他在大斜坡尽头折向左方,绕过齐整的园子和果园“这园子以前不那么整齐的,以前里面有好几块乱乱的杂草堆,最大的两块里,一边儿是男生的基地,一边儿是女孩儿们的基地,我们还制定了规则……” 


一段缅怀被随秋风而来的歌声打断“萦牵回忆里断章的爱与恨为一掌余温抛却烦与尘日月相依不肯相认……”风吹罢,歌声便散去,一队人朝歌声处望去,一位穿着王不留行墨绿色卫衣,搭一件黑色秋裤的少女,正坐在他们斜前方的攀爬架高点,背对他们看着前方,泪水啪哒啪哒的往下滴着。


“哟,她怎么了?要不要我去问问?”方士谦被少女吓到了“等会儿被人认出来就不好了,柳非去吧。”况且,这声音听来真熟悉……王杰希对一个训练营的妹子说“是,队长。”柳非答。


“姐姐,您怎么了?”柳非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的封锁线,站在桥下抬头望着你,你转头,垂眼看着一头栗色头发的高中生,想了一想,红着眼说道“新笋已成堂下竹,落花都上燕巢泥。好多东西变了,这边那边,全都和以前差了好多,我看着,却无法做什么,他们或许变好了,也许变坏了,但我只知道我的童年又被销毁了一块。” 


柳非在架下楞神,那边厢王杰希面上却是不可置信,你的面容随他的思绪飘回了许久以前,与一个总叫他“阿希”的女孩重合,他还记得女孩拉着他的手坐在波浪桥顶,他还记得女孩笑着说他的眼睛里有星星,他当然也还记得,十六岁的秋天,他拿到那少女闺蜜的卡片,他喜欢的是少女,所以他没去,但少女却拉黑了他,见面有如陌生人般。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王杰希消沉了一阵子,原来异性间的友谊永远比不上同性之间的么?但自出道后,他便一心一意专注荣耀,不想其他。


两个在时光之流中泛着小舟溯溪的人看似在一个岔道分道扬镳,但随着两人行舟于复杂的水路中,有一天他们重新在另一个岔道口碰了头,会聚?会散?








“可是姐姐,您为什么逛了一圈后在这儿哭呢?这儿有什么特别的回忆么,姐姐请别嫌我多事,有些事情说出来总是会好些的,若是姐姐不想说就别说吧。”柳非坐在桥的中段,小心翼翼的问“别叫我姐姐了,我叫殷寒碧,叫我碧碧就好。”你却是收拾了情绪,礼貌地对面前这个不知名的少女说。




王杰希绕着你的视线死角靠近,虽说四年过去了,但他还是忧虑着你会像之前的几年一样,一打照面掉头就走。


他听着柳非继续问着“我叫柳非,叫我非非就好,碧碧,我觉得寒寒比较好听呀,我能不能叫你寒寒?”

“碧碧是女生朋友叫的,至于寒寒么……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故事了。”你面无惊澜的说着,但心里却是波涛汹涌,王杰希听着心底一暖,寒寒,这个称呼,你究竟还是没让别人叫。


“哇,你决定要告诉我了么碧碧!”

“嗯,说出来总是会好些的,有些事对着相熟的人总是说不出口,别以为我是诈骗啊,非非,你知道“荣耀”么?”

“知道呀,我可喜欢了!”

“那么,非非,你有喜欢过别人么?”

“还没……碧碧有?” 


“嗯,以前……或许现在还有吧。之前,我喜欢一个男孩,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玩,荡着秋千认为自己是无所畏惧拯救万千众生于水火之中的超能力勇士;在沙地中捡着水泥块和木片说着自己是敲制石器的原始人或手提纯钢雪亮长剑的翩翩侠客;在草堆中采集各式各样的杂草和杂草花,在石头上敲烂再用软草包起来,如江湖郎中悬壶济世般拿着那个草包到处炫耀;在那园子里抛着一把把细沙称其为烟幕弹;在另一边那个银色水塔形状的架子顶端抓着藤蔓在空中摆荡;在操场中踢足球,在杂草中捉蟋蟀,扑蝴蝶,有一次,在左前方那个飞机攀爬架那儿,我拼命往机鼻那儿钻,结果卡在里面出不来,也是他拉的我出来。(以上是我干过的事,不过我没有王杰希,我只有发飙的老师拉我出来…… 


我曾经以为他也很喜欢我,但是就在十六岁,我约他出来时,他没来。少女情怀也总是诗,我想我误认了他的感情,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或许我们只适合做一辈子的红颜蓝颜,但是非非,告白被拒,脸皮薄如我,怎还有脸见他?或许我仍是为赋新辞强说愁的少年,但我无法消受愁绪,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我认为时光能将一切感情消磨殆尽,我也不知道,时光的效果如何。那男孩总爱喊我寒寒,我想我只是不愿再被勾起回忆,才将这称呼尘封,不愿再提起它。”


“那男孩……为什么不来呢?”柳非问。

“不喜欢为什么要去?不如打荣耀。这是他的回答。”你一脸淡漠的说。

“啊……后来呢?”

“后来我还是别说了,我担心非非翻脸。”你笑着说。

“不会的碧碧,尽管说!”柳非拍着胸脯。

“后来么,其实很简单,他玩他的游戏,我读我的书,我们俩井水不犯河水,他玩着玩着当上了职业选手,我读着读着考上了不错的大学,我们从此不在一个世界。”

“职业选手啊,碧碧你怕我和你翻脸,应该是本市的战队吧。”

“是的,非非,我就问一句,魔术师能不能把一颗他不需要的心还给我?” 



这话要不是柳非刚刚听了你的故事,绝对以为是哪个脑残女友粉故作诗情画意编出来的狗血句子,但一旦知晓了始末,看着你毫无波澜的干净面孔,她感觉不到你的伤心,可这事怎能不伤心?无非是把心伤透了,血流尽了,便无心可伤,无血可滴罢了。


正当一阵诡异的寂静降临于两人身遭时,一个清冷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桥旁的树后响起“不能。”声音不大,却满含坚决“为什么?”你下意识地驳回,却在一语既出后蓦然转头,这语调,这声线,好熟悉!


王杰希边说着边从树后绕出“寒寒,因为他需要那颗心。”天知道他方才用了多少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冲出来辩解,你所描述的故事和他了解的过往有非常大的出入,但那又怎样?他只需要知道,他的寒寒还是喜欢他的!



你澄澈的双眼正巧对上了从树后绕出的他的双眸,他眸中的星辰收敛了不少,更多的是责任和压力,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抑制着星辰的光芒,使它们不像往日那么璀璨闪烁,但这一切只在一瞥之间,你在第一眼看到他时,便沿着桥边一滑,滑到桥中央的凹陷处,接着熟练无比的轻轻跃下,扔下一句“不,他不需要。”就毅然掉头,大步走开。


“欸寒寒你等等,听我解释……”王杰希一看他最害怕的事儿竟然成为现实,也急了,撒开大长腿就大步流星的追了上去。


柳非愣在桥上,心中疯狂的刷了千万条弹幕,天啊队长也喜欢碧碧我在微草待了两年了从来不知道队长有喜欢的姑娘啊啊啊啊啊队长也藏得太深了吧果然是魔术师的心思不可猜啊不可猜……重复性与疯狂性可比半道英雄全弹幕。


她想着想着方士谦一群人走了过来“自己的姑娘到底还是得自己追,叫训练营学生作探子算什么,你看他们俩今天衣服多搭。”方士谦一来就念叨了王杰希几句。

 

柳非听到末句,朝前方的你们望去,今天王杰希穿着印有微草队徽的竹绿卫衣,配一件深蓝的牛仔裤,倒是与你的墨绿色卫衣搭黑色秋裤交相辉映,俩人看来出奇的般配“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和巧合发生了交联反应吗?”柳非感慨“那啥?”一众职业选手茫然。 

 
你只一昧向前疾走,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微微冷笑,在地下音响中控室旁一拐弯,跳上了斜坡,搭着身旁溜滑梯的墙走至中上处,踩着台阶一翻,双腿跨越铁栏杆,缩在溜滑梯上平台的一个角落,吐了口气,叫道“别过来,四年前是我等你,现在你得等我,我需要静静。”  

 
王杰希在溜滑梯墙另一面的凹凸处坐下,默默地掏出自己的手机,将耳机塞上连着的布娃娃拔下,手捧着,伸至墙的另一边。 
 

你在看到那只布娃娃时,简直是呆若木鸡,那只布娃娃是一只晴天娃娃袜子玩偶,白袜子略有些泛黄,裙摆的褶皱边缘有许多绽线,但整体保存得极好,没有一丝人为的污损,铃铛的金属色漆已斑驳,却毫无生锈之迹,保养得晶亮的它仍然尽责的随风发出“叮铃铃,叮铃铃”的清脆声响。 
 

你伸出手,将娃娃拎了过来,时光恍若倒溯,到了九岁那年,那年开学你接触到了手作课,你酷爱实操,第一节课开开心心的将塞满棉花的娃娃束起,当天放学就送给了王杰希,你还记得你那天脆生生的喊着“阿希,这个送你!”


他脸上绽开一抹欣喜的笑意“谢谢寒寒,她叫什么名字呀?”他用那稚气未脱的童音问着。

“我还没取呢,阿希你说叫什么好?”

“叫静静吧。”他脸上带着三分促狭,你当时不知他为何那么快就想好了名字,直到你又一次爆发情绪,在溜滑梯上又一次喊着“我要静静!”那时,你看着出现在墙头的“静静”,傻愣着忘了掉下眼泪。 

 
而此时,他又一次在你喊着“我需要静静!”的时候掏出那只布偶,但一幌经年,溜滑梯的浅绿漆料脱落了不少,灰色的本体倒是一如既往,你们仍然像以前一样隔着墙诉说心事,数年一晃而过,带走了什么?又留下了什么? 
 


泪珠啪哒啪哒的落下,你再也无法控制情绪的泄洪,表情扭曲了起来,你和柳非说你也不知道时光的效果如何,此刻你却明白了,一颗深深沉溺在湖底的春心,并不会随着时光荏苒而浮上岸;一份曾被纯情腌渍的初恋,并不会随着岁月消逝而淡了味儿,反而是酿愈久愈香,随着光阴的沉淀而愈发香醇,自始至终,依然忘不掉那名曾经陪你度过童稚的少年。 
 

你细思这些年,你在任何媒体上看到的微草战队队长,因为你总是一看到他就切掉频道,所以你脑中只有断章的画面,你发觉,你所记得的他的面孔,不外乎是报导,视频上他的影像,童年的面容是一点也无,他已化作一种感觉,想到他时并不会记得他的样貌身材,只有他的言行笑貌,一想起他心里就暖烘烘的,仿佛冬日的暖阳,周围虽冷却温暖内心,他已化作徐徐的风,缭绕于你生命中的每分每秒。 

 
你回过神,拭去泪珠,缓缓吐出四个字“给你解释。”  

 
墙那端的王杰希心中大石落地,道“我那天是有收到卡片,但是我收到的是吕沁姗的,她卡片里直接说喜欢我叫我放学跟她出去,我不喜欢她干嘛要去?寒寒,我真的不知道你有给我卡片,你相信我。”  

 
“姗姗?”你愣住了,姗姗,本名吕沁姗,是你从初中就认识的闺蜜,但大学后就没再联络,是她? 

 
你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王杰希,一来是因为多年的相处,他素来不打诳语,对你更是说一不二,你已对他建立起了十二万分的信任。


二来......便是吕沁姗自己的问题了,你与她不再连络的真正原因是,她出卖了你曾对她吐露的一切秘密和心声,只为了微薄的利益,你毫不怀疑她会为了一己的爱恋而破坏朋友的恋情,想到这里,你又再次为错付出的感情黯然神伤。 
 

“嗯,所以我以为寒寒你是在问她给我的卡片,她估计是在你去厕所时掉的包吧。”王杰希接着说“你不喜欢她......那妳喜欢谁?现在。”你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地抛出一个问题。


“你,寒寒,我一直喜欢你的,你不知道么?”王杰希没有半分犹豫“我以前以为我知道,现在却以为我不知道.…..”你叹了口气,心中略过这四年来的种种,你依然喜欢他。 
 

你狠下心,咬了咬牙,你将一只手伸向空中,说“王杰希,你今天若是握住了这只手,这一辈子,你敢放,老娘跟你没完!”  
 

王杰希望着你的手,默然垂睫,天知道你花了多少勇气才支撑起这只手,你从前便是个腼腆的姑娘,明明脸像颗熟透的苹果般红透耳尖,却强词夺理的说是天气太冷冻红的;明明眼神中透露着欢欣,却撇开脸说看在你跟我玩的份上这次就先放过你。


他无庸置疑地将那双至少保了八位数的手覆在你的手上,你只觉一股暖流由指尖传入心底,搔的你麻麻痒痒的,很是舒服,两行眼泪无意识的落下,他轻轻的摸着你的头,你细若蚊鸣的说着“我还是静静吧。”  
 

王杰希待你拭去泪水,你们再次在一片寂静中隔墙而坐,但这短短几分钟过去,恍若隔了一道银河,先前的忐忑,猜忌,逃避,怨怼,全都被喜悦,激动与感动所驱离,此时的你们,心中哪有一丝一毫物是人非的感慨?那欢欣,激动,惊讶,感动,辛酸,相思全揉在了一起, 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你默默的坐在角落中,墙的两端都沉默着, 一时之间,只有零星的狗叫声及孩童的嘻闹声萦绕在空气中。 

 
 
 
良久良久,你站起身,探着头看着王杰希,他额前的头发略微汗湿,脸上却是一派轻松,眼中的万千星辰不畏压力织就的屏障,在另一端大发光芒,仿佛回到了童年时的璀璨闪烁,不惧锋芒,你定了定神,开口道“阿希,带我看看你的队友吧。” 
 

 
两人由石梯上携手走下,夕阳在他们身上拖出一条长长的影子,铺在他们曾一起疯过的回忆上,一块块斑驳缺角的红蓝砖抹拭不了少年时的轻狂,一株株从曾经荒地中窜升的嫩绿吸收不了片片木板在人生中画下的痕迹,一座座拆除的游乐器材带不走回荡在脑中的欢声笑语,一只只匿迹的蝴蝶藏不了翩翩飞舞的童年回忆。


太多太多的东西无法消去,不管是好是坏,是喜是怒,都化作此刻交握的手上温热,交融在两人的骨血中,共同或单独经历的风雨,在修成正果后,变得那么微不足道,一声“阿希”,一声“寒寒”,一生同走。 


                              -END-  
 
 
笔者的校园在南方,所以种的是榕树,因为回母校时看着被拆掉的器材,忽然脑洞大开,想了故事,又觉得这故事挺适合大眼爸爸的,写着写着发现北方好像没榕树……好吧那槐树好了。 
 
笔者在南方,无法体会北方秋天是怎样的一个寒冷,穿秋裤会不会冷? 
凄切版 生死作相思,轻快版 你的酒馆对我打了烊,橙光古风大推!(私心表露无遗 



附图如下: 

 

俗称“波浪桥”的M型攀爬架▼


它旁边被消灭的器材▼



石头溜滑梯(旁边的铁门是地下音响室)▼



他们俩爬上去的地方▼(学校禁止爬,但越禁越爱爬……



被砍掉的榕树们▼



树屋,绳索遗址(大图中间空处是树屋,小图树枝下曾有绳索)▼



笔者七岁时曾卡进去机鼻的飞机攀爬架▼



抓着藤蔓(其实是一旁榕树的气根)摆荡的水塔攀爬架▼



被消灭一座的沙坑▼



被消灭一座的东南侧溜滑梯▼



曾经的荒地(请想象它本来是一片沙地)▼




第一次写乙女向,不好请轻喷……




                         真‧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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